臻心悅人進入直播間。
臻心悅人看到秦明的賬號專門問了一句:大哥?
臻心明目:小妹也來了。
接著臻心明目繼續發信息:求大師給平安符一張!
臻心悅人:還真是你啊,大哥!
秦明沒有時間跟她閑聊,他要搶平安符:大師,最近水逆,求平安符一張。選我!選我!
秦悅看著在直播間異常活躍的大哥,有些納悶,是假號吧!
大哥平日里不茍言笑,跟爸一個德行,喜歡伴著一張臉教訓人,在直播間里的這位活躍得像博主請來的水軍。
直播間人不多,就五六個人。
周吱吱隨機挑選了秦明,畢竟有血緣關系,所以她的隨機也沒有太隨機。
她打字:臻心明目,后臺私信我。
秦明沒有想到這么容易就選中了自己,馬上去后臺私信她。
臻心明目:謝謝大師。
說完,他給周吱吱轉了一串數字的錢過來。
周吱吱數了數,兩百萬。
周吱吱:我給你傳真過來。
臻心明目:謝謝大師。我之前要上的那艘游艇被炸了,還好你提醒我忌水,不然我現在可能已經死了。
周吱吱記得他,而且司雪也預測過他會出事。
剛開始周吱吱本來打算稍微提醒他就行,但是現在發現他是自己的大哥,不能不管。
于是再次提醒他:提前歸家,能保命,不要貪多。
遠在國外的秦明已經拿到了吱吱傳真過去的符,他貼身放好。
剛開始以為是江湖騙子,后來他因為事情耽擱了,沒有上游艇,結果游艇就被恐怖分子炸了。
大師讓他早歸家,看來是預測到了什么。
想著他又給大師轉賬1000000元。
周吱吱:??
從來沒有覺得錢這么好賺過。
秦明:謝謝大師提醒。
正要繼續跟大師聊天,秦悅的電話打了過來,“大哥,你還活著?”
秦明:“嗯。”
秦悅聽到大哥還活得好好的,之前的擔憂逐漸放下。
周吱吱繼續直播,有一位跟她一樣的道友進入了她的直播間。
周吱吱瞥一眼,直接把他踢了出去。
踢出去才沒有兩秒鐘,對方又進來了。
周吱吱又順手把他踢出去了。
那位道友又進來了,她正要準備踢人,對方馬上發了信息:求別踢!
周吱吱的動作頓了一下,等著對方把后話說出來。
祁欽老道:吱吱?
周吱吱看到對方發過來的私信,有些錯愕:你是?
祁欽老道:孩子,你不記得師父了?
師父?
她什么時候拜師了?
周吱吱看著他的昵稱,回憶了一下,當年她在紅星村救下一位禿頭老道,后來老道發現她體質特殊,就收她為徒,教她一些防身,捉鬼的本事。
那時候老道給了她一塊玉牌給她防身,讓她離開紅星村以后可以拿著玉牌去找他。
后來她發現司雪更容易招引邪祟,就把玉牌掰了一半送給她。
至于另外一半,不知道什么時候弄丟了。
她現在有符咒防身,倒也不需要玉牌了。
這位祁欽老道難道是?
當年的禿頭老道?
祁欽老道發了一張玉牌過來,跟他給周吱吱的那張玉牌一樣。
周吱吱:真的是師父?
秦欽老道發了一張照片過來,除了老了一些,跟年輕時候倒是長得沒有差別。
周吱吱確定了,他就是當年教自己符咒誅邪的老道。
她萬萬沒有想到,這么過年過去了,她竟然還能再見到他。
祁欽老道:我最近聽你師兄說,在涼城好像見到我在紅星村收的小徒弟了。我這兩天準備下山,剛好就看到你在直播,看你的下巴我就認出你來了。
想不到這么多年過去了,他竟然憑借自己的下巴就認出了自己。
周吱吱:嗯,我走出紅星村了,找到了自己的家人。
祁欽老道:真為你感到高興,就是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了,你的法術長進了沒有。
周吱吱:應該還行。
她謙虛地回應老道。
祁欽老道:你可是我收過最有天賦的弟子,可不能輸給你那些師兄們。等我下山,我帶你跟你師兄一起吃飯。
周吱吱:好。
老道是曾經給過她溫暖的人,她對老道很尊敬。
“咚咚咚!”
有人敲門。
周吱吱關了直播,去開門。
“明天會出鋼琴比賽的結果,你要去看嗎?”
秦悅有些別扭,“不想去就算了。”
周吱吱:我去。
秦悅塞了一張票給她。
最佳觀賞席。
——
鋼琴比賽現場。
司雪看到坐在后臺的秦悅,朝著她笑了笑,“接下來就是預言成真的時候。”
秦悅連好臉色都沒有給她。
“秦悅,有些時候,不得不信命。”
司雪小聲跟她說,希望她認清現實。
秦悅跟司雪一起到了觀眾席,他們在等著官方給出合理的解釋。
官方給出的解釋是來自陳與的低分,但是大賽的結果已經定了。
去掉陳與的最低分,司雪的分數還是最高的,她將會是大賽的冠軍。
陳與老師出來,現場鬧哄哄的,司雪的粉絲甚至在下面喊讓他滾出評委席。
陳與在眾人的罵聲中落座,神色沒有了第一次的慌張,眼神非常冷靜。
他看到坐在第二排的周吱吱,朝著周吱吱點點頭。
一切隨心,不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。
周吱吱也朝著他微微點頭。
司雪看到陳與,特意跟他后面的人換了位置,輕輕地拍了拍陳與的肩膀。
陳與回頭過看向她。
司雪跟他說:“陳老師,上周也沒有機會跟您好好聊聊,您覺得我哪里做得不好嗎?”
陳與對自己的作品竟然打出這么低的分,他是變相看不起自己嗎?
司雪不理解他的腦回路。
“曲子雖然好,可惜你的能力不夠,錯了很多音符。”
陳與最開始對司雪很看重,但是現在看到她就覺得這孩子廢了。
司雪愣了一下,“哪里錯了?”
她的原創曲子,陳與又沒有聽錯,他怎么知道錯了?
“哪里錯了我會跟觀眾解釋清楚。”陳與把頭轉了回去。
第三排,少年睜開惺忪地睡眼,看向了司雪。
那種帶著探究的眼神讓司雪感覺到了不舒服,她扭過頭去,看到了坐在第三排的清崖。
十七班的廢物。
而且還找了離她最近的位置。
清崖沒有任何身份,被他這樣的人喜歡著,她覺得很恥辱。
“你來干什么?”她不悅,廢物又聽不懂高雅的藝術,來了也是浪費席位。